凌晨三点的手机屏幕，映着老王发红的眼睛。他关掉“足球直播857”的页面，窗外已泛起鱼肚白。

这是老王的秘密——四十五岁的物业维修工，白天握着扳手穿梭于小区，夜晚在绿茵场找回青春。他熟悉内马尔的变向、梅西的弧线，像熟悉每户业主的水管阀门。直播页面右下角始终显示着“857”——不知是房间号还是某种暗号，这串数字成了他与世界另一端球场的接头密码。

上周社区足球赛，年轻人被他的传球惊呆。“王叔，你这直塞有德布劳内的影子啊！”他笑着拧紧保温杯，想起昨夜通过“足球直播857”反复观看的助攻集锦。那些猫在维修间休息时研究的战术，正一点点回到他脚下。

今晚欧冠决赛，老王特意买了鸭脖。打开熟悉的“足球直播857”，他给儿子发去链接：“爸年轻时也踢前锋。”屏幕那端，在大学宿舍的儿子同步点开直播。终场哨响时，儿子回复：“爸，暑假回家教我过人吧。”

老王放下手机。晨光中，他拎起工具包走向泵房，脚步比平时轻快许多。扳手在口袋里发出清脆声响，像另一种形式的加油助威。